失踪人口444

一切随缘

遂愿【四十八.结?解?】

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早上的九点多了,梁湾早已疲惫不堪,张日山开车带着她回到家。两人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就只是发呆。

最后打破沉默的还是梁湾手机信息的提示音。

医院那边通知梁湾关于霍有心的情况,她已经脱离危险期了。而张日山也收到消息,新月饭店正热闹着,霍秀秀等人都已经赶往新月饭店,连霍有心的‘棺材’也被人抬到新月饭店去。

“解雨臣,你没了解家你就是屁!”陈金水对着坐在主席位上的解雨臣一顿大骂,桌上的杯子都被他摔破好几个了。

尹南风抱着双臂,神色凝重的靠在一边的木柱,楼上听到动静的听奴带着棍奴已经站在大厅的两边随时等候尹南风的吩咐。

“解家小爷的身份你也好逾越,陈金水你是不想活了是吗?”霍秀秀才刚领着霍家的女子军踏入大厅门口,就听到陈金水对解雨臣出口不逊,甚是生气,穿着高跟鞋的她一脚踢去陈金水的膝盖处,他腿一麻直接单膝跪在地上。霍秀秀是出了名的新时代稀有大家闺秀,一举一动,一言一语几乎都是秉持着闺阁小姐的做法。但这次,她是真忍不住动粗了,连不远处的解雨臣也不禁一怔,随后露出了欣赏的笑容。他的秀秀,霍家的女人,可都不是吃素的。

半个小时前,陈金水忽然带上九门协会的几家公司头领来到新月饭店,说是解雨臣继霍有雪之后一心想要垄断九门协会,据为己有。此次空穴来风,连霍道夫也跟着陈金水到新月饭店,想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尹南风那个时候还在做美容,声声慢却通知她说解雨臣已经坐在大厅,今天有好戏要看。起初,尹南风还真以为有什么稀奇事,谁知道一下楼就差点被正发怒的陈金水用杯子砸中,气的就差没让棍奴先把陈金水大卸八块再扔出新月饭店。

“各位不就是想要看我手上的东西,不是吗?”解雨臣抚摸着桌上的一个正方形的锦盒,大概有一指高。就在几天前,从宝胜传出消息指解雨臣有着解家的宝贝,是新月饭店主人的掌门玉玺。这个年代,就算有玉玺又怎样,还不是得有政府机构签署的房证、地证,新月饭店此时此刻的拥有人依然是尹南风。现在的九门,已经没那么多规矩了。

先不说解家从哪里得来新月饭店的掌门玉玺,陈金水却散播消息说当年张大佛爷和尹新月一条心,因此,说有了玉玺就代表有了九门。他还说张大佛爷下了命令,张家人必须听从得玉玺的人,不然就是违反了张家规条,不得好死。

霍道夫听到的时候,还真觉得荒谬之极,甚至还认为陈金水脑袋又抽风了,却不曾想张起灵也来到新月饭店,这让他想起了陈金水说过的话。他只不过是霍家的外戚,不是嫡系,对张起灵了解不多,知道的也只是皮毛,但也足够了。他知道张起灵是张家一个神一般的存在,他听过张日山喊他为族长,这已证明他的辈分或者在张家的地位比张日山要高,连张日山也要尊敬他几分。

他认为,张起灵今天的出现绝对不是偶然。

“凭什么你说这玉玺是掌门玉玺?”陈金水在霍道夫的搀扶下好不容易站了起来,他狠狠地瞪了霍秀秀一眼,转头便与另外几家公司的领头人打眼色,让他们附和附和自己。

“陈老板是忘了还有我这个新月饭店的老板了?”尹南风终于开口了,脸上布满了不满二字,她走到解雨臣身边,她的容忍能力可不高,她怕张日山还没来之前自己便忍不住发飙把这窝囊家伙扔出去,她只好趁着把弄头发的时间对着解雨臣细声问道:“到底在干什么?”

尹南风掌管新月饭店在这么多年,之前的龙吐珠对于她对新月饭店的认识中已经几乎超纲了,现在的掌门玉玺,她甚至听都没听过。她只是看在解雨臣一副心有成竹的样子,才忍住没继续问下去。

“说不定你也是跟他一伙的!”几家公司的领头叽叽喳喳的议论不停,现场闹得沸沸扬扬,就是偏偏没有人肯相信解雨臣和尹南风所说的话。陈金水换上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他双手一扬,试图摆平众人的愤怒说:“好,这件事情可以先放一边。但这人命呢?”

陈金水命人把棺材搬了进新月饭店的大厅,黎簇、白蛇和杨好在后面跟着,装作一脸害怕棺材被人摔了的样子。昨夜里张日山已经命人将霍有心的死讯散播出去,陈金水知道后,当然把握这个机会想要将霍家再拉下台,让自己少一个竞争对手。所以他一大早就去到吴山居,以为霍有心争取公道的理由从吴山居带走了棺材,然而他并不知道棺材里面只不过是一个枕头和黎簇昨晚放的一些石头。

不过是演戏而已,怎么可能难倒黎簇他们三人。白蛇那夸张的样子就差没替霍有心披麻戴孝了,哭得那一个叫做撕心裂肺,连黎簇忍不住在车上掐了他一把,小声说:“兄弟,戏过了,过了。上千万的演技不值得,五块钱就的够了啊。”

陈金水的人往新月饭店抬来棺材,瞬间点燃尹南风的怒火,她立马吼道:“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给新月饭店抬棺材,陈金水,你还真是够了!”

往新月饭店里抬棺材,你这是要让新月饭店触霉头!

尹南风当然不允许,部分棍奴立马跑到门口把棺材挡在门外,要是再敢向新月饭店里踏前一步,尹南风保证让那些人横着离开新月饭店。她右手一扬,还没等陈金水身边人反应过来,剩下的棍奴已经拿着快一米半的木棍指着架在陈金水的脖子上。

几根木棍也有些重量,交叉似的架在陈金水的脖子上,虽然有些疼,但陈金水也不慌,依然还在耍嘴炮,说:“尹南风,你新月饭店都快被解雨臣这小子给吞了,你还在偏袒他,小心他反咬你一口。如今你应该明白,我才是你最适合的伙伴,跟我合作吧,我发誓,新月饭店依然是你的,爷以后罩着你!”

张日山才刚踏进新月饭店的大门,就看到众人在这瞎倒腾的一幕,不禁抚了抚额头,心想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儿,陈皮门下怎么净出这些人。

张日山把手背在身后,抿了抿嘴,对大厅的人说:“闹够了没有?”

棍奴左看看张日山,右看看尹南风,两人都没给出指示,也以为刚才张日山吼的是自己,便纷纷放下了架在陈金水脖子上的木棍。

“张会长来了就对了!”陈金水小跑上前把张日山拉到解雨臣面前,张日山厌恶的看了一眼被陈金水的手,直接把他的手甩开,拂袖与陈金水保持距离。

“说说吧。”陈金水笑了笑,对于张日山对他的举动他并不介意,他现在在意的是张日山要怎么处理玉玺的事情,他就是要张日山下不来台。

“你让张会长说什么?人命不人命,还不是你陈金水弄出来的,抬副棺材来还当真以为里面死了个人,该不会是你自编自导的一场戏吧?”解雨臣把锦盒中的玉玺拿了出来,对着张日山说:“会长,这玉玺你应该见过。现在由我们解家接手九门协会,不过分吧?”

张日山没有回答,并且惬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下,让新月饭店的人上茶。

“只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次得到这个玉玺还真是多亏了我的一位好朋友。”解雨臣起身,将屏风后坐在轮椅上的霍有雪带了出来。

霍有雪一出来,把现场的气氛带到最高点,她手上的定位仪没有了。

她对着解雨臣赞赏道:“果然是聪明人,一点就通,就喜欢与你这样的人合作。”

家里的门铃响了,梁湾顶着一脸的憔悴去开门。张日山把她留在家了,新月饭店如今混乱的情况并不方便让梁湾过去,免得有人拿她来开刀。

梁湾从猫眼望去,是张念善。

她从鞋柜里的工具箱拿出一个扳手,把它背手拿在身后才去开门。

“家里没人吧?梁小姐不介意让我进去坐坐?”张念善依然身穿一套高级定制的整齐黑色西装,稍微喷了发胶定型整齐的头发和西装外套口袋上的笔摆不偏不倚的放在正中间的位置,让人感觉他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人。

梁湾竖直的后背充分表现出她现在非常紧张,她强颜欢笑的对张念善说:“如果说介意呢?”

“那我也不介意让顺京的某间饭店立刻就炸了,对了,饭店叫什么呢?弦月?望月?还是....新月?”他回给梁湾一个让她感到毛骨悚然的笑容。

疯子,张念善他就是个疯子。

梁湾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了,他还真怕张念善对新月饭店做出什么事情来,毕竟张日山等人还在新月饭店里。她不得不让张念善进家门,她连开门的手都是颤抖的。不过被刚进来的张念善故意的凑到她面前‘啊’了一声,梁湾就吓得直接把扳手扔地上了,张念善替她捡起,还温柔的吩咐说:“拿好,砸到自己就不好了。”

“啊,我想起了,梁小姐有个男朋友是吧?叫张日山?”张念善留意到转角处的衣架子上有一件深蓝色西装外套,梁湾也注意到张念善的眼神,张日山挂在衣架上的那件深蓝色西装与张念善身上的那件也莫名的有些相似,甚至让梁湾觉得张念善怎么连穿衣风格都与张日山近乎一样,简直是中阶复刻版本的张日山。

张念善一个突如其来的转身,把梁湾给怔住了,他说:“我想喝杯咖啡,梁小姐可以帮我冲一杯吗?梁小姐家里应该有我家的咖啡豆吧?”

梁湾家里的确有张念善售卖的咖啡豆,她从长沙回来后便对张念善店里的咖啡念念不忘,于是她那时便向张念善买了好几包不同口味的咖啡豆,现在都还在厨房的橱柜里放着。

霍有雪与解雨臣联手,这是谁都没想过的一个组合。尹南风瞧见霍有雪隆起的肚子,便想起了那晚晚宴上不堪入目的影片,她又看了一眼解雨臣,不知怎的心里突然对着两人生出了厌恶感,身体的自然反应让她往左挪了几步,远离了解雨臣和霍有雪。

这个时候,张日山开口了,说:“这玉玺的确是当年夫人放在解家交给解九爷代为保管的,是从新月饭店的老祖先传下来的,既然现在玉玺在解雨臣手上,他怎么处理是他的事情。至于得到玉玺者能不能得到九门协会,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也没听过什么张家人必须要看玉玺做人这种不用脑子编的谎话。”

“你比我们都年纪大,这个我们知道。在场见过佛爷的也只有你,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陈金水质疑着张日山的说法。

霍道夫是陈金水的军师,无论陈金水说的话有多扯,只要他一天拿着陈金水家的薪水,他也是站在陈金水这边的,他提议道:“那边那位不是张起灵吗?也是张家的人,不如让他说说看?”

霍道夫把焦点都放到坐在一边的张起灵的身上,议论声此起彼伏,九门协会核心的人大多都听过张起灵的名号,但从没见过这个人,他也算是九门里一个比较神秘的传说。

起初吴邪根本不同意张起灵出席,奈何却拗不过张起灵。张起灵无论在传说里或是在现实里都是神一般的存在,多一个人知道张起灵的事情,张起灵就多一分危险。

“我没听过张家有这样的规条。”张起灵头上套着他黑色外套的帽子,放在椅子扶手上的右手,明显有两根手指比其他手指要长,甚至都起茧子了,这是张家人的象征。

“听到了?可以散了?”张日山挑了挑眉,对于张起灵,他认同吴邪的想法,还是把张起灵藏着比较好。

“慢着,那还有一条人命呢?”霍有雪提醒道,今天这一场戏不可能就这么完了。

陈金水大声应和道:“是啊!那可是一条人命。霍家不应该管管吗?”

其实被陈金水领来的公司老板还不知道这人命指的是谁,他们也是一时利欲熏心,被陈金水说两句就来了。既然张日山已经澄清了玉玺的事情,就证明九门协会不能被玉玺瓦解,也说不到解雨臣头上,那些公司老板开始慌张起来,毕竟他们一开始並沒有给自己留后路。

但现在矛头指向了霍家,既然对付不了解雨臣,他们转舵去可以对付霍秀秀。

“说了一早上都说死了人,陈金水你倒是说说这棺材里躺着是谁?”霍秀秀的火气越来越大,张日山几年前说的没错,要是吴邪和解雨臣再不站出来的话,这九门协会被他们败坏那是迟早的事情。

“怎么,难道连霍老板也不知道你们家的人死了?死的难道不正是霍家的霍有心吗?”

霍秀秀无奈的笑道:“没证没据,你凭什么说她死了?”

“她就在棺里。”

“是吗?那就打开看看。”张日山摆了摆手,就让黎簇等人去门口开馆,他接着说:“不过是多大点儿事,有必要纠结这么久?”

“你们就等着看!”陈金水信誓旦旦的说棺材里面躺着霍有心,大厅里的很多人都跟着黎簇出去一起开馆了,陈金水说的是不是真的,待会自见分晓。

霍有雪望向解雨臣,嘴上动了动,问:“办好了?”

解雨臣回给她一个放心的笑容,回答她说已经办好了,但解雨臣说的办好指的与霍有雪想的并不是同一件事。

霍有雪对张日山嫣然一笑,趁着众人都出去验棺的时间里,她说:“张日山你会后悔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后悔?说不上,反倒是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张日山不会让她有翻身的机会,以前不会有,今天过后,也不会有。

黎簇和杨好垂头丧气的从外边回来,霍有雪看见,心生大喜,迫不及待的问:“如陈金水所说一样吗?”

众人也随着黎簇纷纷回到大厅,陈金水脸都黑了好几个色,一声不吭的坐在椅子上。

身体还刚恢复的霍有心脸色还是有点苍白,她在白蛇的搀扶从楼上下来,她说:“姐姐就这么不见得我活着吗?”

霍有心的声音不大,但站在楼梯附近的人几乎都听到了,甚至让让出一条路让她走过去。霍有雪慌了,扯了扯解雨臣的衣服,问:“你不是说办好了吗?”

“我的确是办好了。”解雨臣办好的是张日山吩咐他的事情,霍有雪的事情只不过是次要,办的不完美是必然的。

“怎么可能呢?”霍有雪强硬的挤出笑容,她说:“我是你姐姐,还派人保护你了,一定会找出害你的人。”

霍有雪希望念在亲情上,霍有心对她也不会太过分的,现在手上没了陷害张日山和霍秀秀筹码的她,死不去的霍有心将会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霍有心嘴角扯了一下,霍有雪见她不信,便从外套上的口袋拿出一个优盘,说:“我有证据,姐姐一定会帮你的。”

声声慢接过她手上的优盘,连接到大厅的显示屏,把里面的东西播放出来。优盘里装着是一段影片,解雨臣自导自演的影片,影片里他用一块转头把霍有心砸晕过去后,便将她扔进了天台的水箱里。

影片里解雨臣的一举一动都在透露出他是杀人犯的样子,比今日说法里的案件更清楚易明,就差没在影片的开头里打上‘解雨臣是杀人犯’的大字幕。

吴邪忍不住笑了出声,向张起灵细声吐槽着:“解雨臣是个傻子吗?影片过分塑料了啊。”

“他不是傻子,他们是。”张起灵也难得回答了一句。

傻子?这个大厅里多得是。

解雨臣早就料到霍有雪会留一手,过河拆桥是她擅长的小把戏。

先是利用汪家和新月饭店的秘密吸引解雨臣,再借解雨臣的刀杀霍有心,最后她可以坐享渔翁之利,双收九门协会和新月饭店。所谓新月饭店的玉玺不过是她教解雨臣的一个方法,没人见过玉玺的真面目,也没人能够追究玉玺的真假,只要解雨臣随便拿一个玉玺,一口咬定它是掌门玉玺,那它便是。只是,霍有雪没有料到玉玺是真有其事,而张起灵也现身帮忙澄清。

那么现在,揭发解雨臣杀霍有心的事情,是她最后翻身的机会了。

“看到了吧?想杀你的是解雨臣!”霍有雪大喊着,稍微动了胎气的她将腰微微弯着,希望能减轻痛楚。

假死的这件事情,解雨臣提早便与霍有心说过了,所以被砸、被扔下水箱,都是霍有心提出的,为的就是解雨臣在霍有雪面前从水箱里捞出霍有心的时候,显得更加逼真。

霍有心冷笑道:“我姐可不像你,临死还要硬撑着。你根本不是霍有雪,真正的霍有雪已经在五年前死了,是吗?”

轮椅上的人身体一震,脑里的血液感觉瞬间被抽空似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面前的'霍有雪',她呆滞地坐在轮椅上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既然被揭穿了,她也不必顾忌什么,肚子里的孩子本不过是她争取出狱的机会,他能不能顺利出生,她不在意,她在意的只不过是这孩子还能不能替她打苦情牌。

她大笑,带着几分鄙夷对众人说:“你们知道的不会有些晚吗?”

若要被这个假的霍有雪鄙视的话,霍有心无疑是第一个。霍有心与霍有雪的相处时间是最长的,最亲近的。但她却被瞒的团团转,甚至还在卖命的为她办事。

解雨臣那日在医院注意到霍有雪的诊断书,移植心脏的手术日期就在当年九门协会周年晚宴的前几天,按理说,刚完成手术的霍有雪是无法出席的。但解雨臣找回当年晚宴的合照,而'霍有雪'就在那里。解雨臣作为一个戏子,自然有办法能够让人的容貌和声音暂时做出改变,如果技术好的话,维持十天半个月的确不是问题。若霍有雪想用这样的技术去隐瞒自己做移植心脏手术的事情,解雨臣也是能理解,毕竟让其他人知道了,这只会是个让人拉自己下台的把柄。

只是,霍秀秀当年被霍有雪逼迫离开霍家的事情让解雨臣起了疑心,才让他做出一个假设。假设现在的霍有雪是他人顶替的,而真正的霍有雪也许被人藏起来了,也有可能已经死了。

假的霍有雪看向霍有心,嘲讽道:“用了五年才发现,你就这点出息?”

本来解雨臣对这件事也没几分把握,毕竟时间太短,还没能找到证据,没想到霍有心居然比他先把这事情说了出来,而假霍有雪也当场承认了。

看来霍有心已经知道了坐在轮椅上的霍有雪是假的,所以才会引来杀身之祸。而解雨臣只不过是借机顺应假霍有雪的意思,一举两得,既得到汪家的秘密,更能把揭穿假的霍有雪。

既然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假霍有雪也不介意把话说开,更不介意多把一个人拖下水,大声喊道:“罗雀,藏了那么久,不该出来解释解释吗?”

趁着众人都在看向饭店的大门时,霍有雪突然起身,将身后的花瓶摔碎,捡起碎片就往张日山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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